瑞格蕾尔

一只乖巧的游戏码农

【当刀男们变成了迦勒底的master】不动行光x织田信长 4. 解围,是靠连哄带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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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泡了柠檬酸的鸽子精有话要说:本来该昨晚更新的,但是想起来第二天早上要回学校见导师,所以早早就睡了。中午进了导师办公室,发现导师在晾伞,是那个限量款的刀纹的黑伞,一眼认出清光光的刀纹……我舔了舔嘴,嗯柠檬味的……】




  • 4. 解围,是靠连哄带骗



  • 不动行光看着对面的女子闭着眼睛却眉头紧锁,心想大事不好……她往往这个样子,就马上会变成其他武士口中的魔王……




    明明是个手游啊,即使自己的确通关了本能寺活动,也只应该得到一个一二三破立绘一模一样只有满破好看一点的2D主人,可是眼前这个少女,她的温度隔着空气都能传过来,她的声音,比自己百年前听到的还要真实——这是一个活的织田信长,没有浑身沾满血迹的,没有不甘地嘶吼着的,没有无论如何呼唤都再也醒不过来的信长。她是活的,甚至在本丸的微风下吹起的根根发丝,在他眼里都是活的。




    这明显有问题,命运开了一个大玩笑。千年的夙愿转眼醒来就实现,审神者主人常对拿了鹤丸的棒棒糖的小短刀们这样说:“天上没有掉下来的馅饼,如果有,那是陷阱。”




    押韵的就是对的。不动行光这样想,一定,一定是个陷阱,不可能的,不,不是这样,眼圈还是红了,眼泪顺着眼角啪嗒啪嗒地滴了下来。




    织田信长眯起一只眼睛悄悄观察起这个成为了自己master的男孩子。




    他的身材虽然不高,但看起来或许还挺结实;紫色的发丝凌乱的扎成一股,脸上带着散不去的红晕。他的腰间有一把精致的佩剑,只是被手掌挡住连大概的轮廓都看不到了。嗯,仔细看来比第一眼要靠谱的多……而且,他的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让自己很舒适……




    想到这里,她僵硬的笑容略有松弛。这个把1级的自己丢在这了晾了一晚上的master,可能只是个粗心大意的热血少年吧。




    “对不起!!!客人前来有失远迎!”审神者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她气喘吁吁却仍故作优雅从容地冲织田信长笑了笑,一把拉过不动行光。怎么解释自己一个女子每天和一群老老少少的男性生活在这个密闭的环境中……着实令人头疼。




    “这个地方!其实是!——一个武术学校来的。剑道场,剑道场。”审神者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我呢,是经营这个道场的,他们这些老老少少的都是来练习的……”审神者在努力地圆设定……“那个如果你看到他们真枪实弹地去作战了,那个是,那个是……我们最新推出的VR训练计划来的哈哈哈哈哈……”




    躲在身后的加州清光叹了一口气,“总觉得这个说法以后会惹大麻烦……”




    安定:“我觉得很好玩啊,以后就可以天天演戏了。”




    清光:“......”




    信长嘴角翘起,疯狂点头附和,小酒鬼在一旁看傻了。




    末了,信长补刀,“啊,其实你不说吾也不知道这里不是迦勒底啊哈哈哈哈,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明白了些,有空倘若您不嫌弃,我可以去道场和学生们切磋切磋的。这样,您先忙着,哈哈。”




    天真的审神者在心里夸了一遍自己的机灵,又暖洋洋的想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自己哄从者的水平已经和立香一样了。于是愉快的出了门……又接过烛台切光忠手中端着的一碗油豆腐乌冬面,放在了小酒鬼的面前。“啊,那个……小……家伙,你要好好吃早饭啊,一会来道场训练,前辈有话要跟你说。”




    可惜太阳落山了审神者等一干人也没能在道场里抓住不动行光。




    拉门呼呼啦啦地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不动行光与织田信长。织田信长嘴上堆叠起来的笑容忽然沉了下去,猩红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杀意。




    不动行光吓得一哆嗦。




    “编不下去了所以找了个人来串通起来骗我?你好大的胆子。”




    不动行光冷汗竖了起来,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我,我没有去通风报信啊,一直同您呆在这间屋子里。”




    “对!”织田信长反手拍在案几上,盛在漆器中的油豆腐乌冬面抖了抖。“如果她不知道我的身份,那为什么要如此着急地解释这一切?这个措辞,如果不是提前计划好的,根本就不会如此条理清晰!”




    屋内安静得可以听见时间的流逝。




    织田信长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幸好你召唤来的servant是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如果是别人又怎么能有能力帮你摆脱这牢笼!”




    不动行光眨了眨眼,不太懂对面在说什么。




    “她囚禁了你这个魔术师,不管是出于想要剥离你魔术回路的目的,还是想要向时钟塔隐瞒什么……你被困在这里,不得逃脱。可是master,”织田信长起身走上前去,跪坐在不动行光面前,红色的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人,“master,现在不一样,你有我了。”




    “所以,我会把您救出去,陪您回到迦勒底。怎样!”




    不动行光彻底傻眼了。这是个什么样的误会啊……我不需要回迦勒底啊!!!可是审神者好心来为自己解围,或许就是猜到了自己并不想把真实身份暴露给信长。




    如果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就会和从前一样,喜爱他,宠溺他,甚至……保护他。哪怕是在战场上,她都舍不得他受到一丁点伤害。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换他,想要来保护他。他不仅是一振强大的付丧神,更是她唯一的master。她能来到英灵座重新开始一次人生,本来就是上天赐予的一次补偿的机会。




    所以这个误会,还是继续下去好了。




    充其量……不动行光在心里像审神者道歉了八百次……充其量就是需要在适当的时间让信长知道外面的那些人并不可怕。




    不动行光抬起头来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说出的话半真半假。




    “魔王archer啊,谢谢你愿意帮我逃离这里。我永远、永远不会背叛你。”




    信长伸出小指,不动行光勾了上去。从外套中伸出的手上,master血红色的令咒正在发烫,那是一枚和自己的刀纹极为相似的令咒。




    良久,他有些尴尬的开口,“那个,你吃东西了吗……”




    信长挑起一边的眉毛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不动行光这才想起servant其实是不用靠食物存在的,倒是自己这个master需要供给魔力,不能先倒下。他夹了一筷子面吞了下去。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他抬起头看了看archer的神色。信长在盯着那碗面,双眼聚焦在那一块粘着葱花的油豆腐上。这是被狐之助附体了吗……




    不动行光有些迟疑,可还是夹起那块油豆腐,颤抖着递到信长嘴边。




    信长没有理他。




    双方僵持了三秒。




    不动行光意识到这个动作未免过于亲密了,讪讪的放了回去,把碗撂在案几上,等待着新一轮的尴尬。




    可是信长把那碗面端了起来,大口吸起了面条,连汤都喝的干干净净——当然用的还是他那双筷子。




    不动行光的脸真的红了,像每天喝酒那样大脑一边空白。




    “那我们讨论一下作战……”




    信长元气满满地叫到,可是话还没说到一半就突然到了下去。




    “信长公!”不动行光一下子醒了。索性两个人离得够近,趁信长还没有磕到地板之前就把她捞起圈在了怀中。




    他颤抖着去试探她的呼吸,发现她——只是睡着了而已。她睡着的样子可真好看啊,平时的戒备与威严感都不见了,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还是少女的模样。




    不动行光把她安放在自己的膝头,笨拙地拿起一把团扇轻轻的摇着……口中哼起梦中常常出现的旋律,




    “不动行光,九十九发,人中五郎左御座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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